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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拂耽焦急地想要奔下床,却被来人轻而易举就按回去。
“你就这么饥渴吗, 阿拂?我囚禁骆衡清, 你就找上毕渊冰。我赶走毕渊冰, 整个望舒宫再没有别的人,所以你就连一个畜生……都不放过吗?”
独孤明河撩开身下人的纱衣,视线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逡巡。
舔吻噬咬的痕迹,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宛若雪中红梅, 明明那样美丽,却让看客触目惊心。
越往下痕迹便越分明,吻痕深入衣带,不敢想象这之下会是怎样的狼藉。
独孤明河的手停留在那根系带上。
只要轻轻一扯,这件轻薄的黑纱就会剥落,这具身体的所有秘密都将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但独孤明河迟迟无法动手。
比指尖更快的是眼泪。衣带尚未解开,双眼还未曾看到那个残忍的真相,泪水却先一步滑落。
他猝然收手,仓促地将身下人敞开的衣襟重新拢好。
然后重重埋头进他颈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阿拂?就算我把他们都赶走,就算你真的这样水性杨花,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这几日我天天来你的寝殿,穿成那样坐在窗边,我想要什么,难道阿拂真的毫无察觉吗?”
“只要阿拂说半句软话,不,只要阿拂对我笑笑,我什么都会给阿拂……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将怀中人紧紧抱住,无比强势蛮横的动作,声音却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别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受不了的阿拂。”
贺拂耽静静听着,伸手抚摸身前人的后脑,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跟你没有关系,明河。我只是很喜欢小白罢了。”
声音轻柔冷淡,出口的话语却几乎能再次将独孤明河打入地狱。
“所以小白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