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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理智和道德占了上风,那个龌龊的念头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颜煦温文尔雅的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苦笑:“欢欢,你准备怎么办,要找沈砚舟……结婚吗?”
“哈?”许尽欢诧异反问:“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啊?”
“股份的前置条件……”颜煦温润的嗓音有些干缩,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
许尽欢领会到他未尽的意思,翻了个白眼:“我是疯了,才会因为温氏的股份,把自己后半生卖出去吧。”
颜煦一愣。
许尽欢拎着那本遗嘱的文件夹,率先往外走,边嗤笑道:
“温氏以前和我没关系,以后和我也没关系。老头子昏迷不醒,如果就只是举手之劳,帮忙解决下公司危机,那可以试试。但要我付出代价的话,这个忙,就算了吧。”
她脊背挺得笔直,步伐懒散,对唾手可得的巨大财富全然不感兴趣。
颜煦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逐渐释然。
是啊,她可是许尽欢,敢爱敢恨的性子从未变过。
未成年就能用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来和家族对抗,宁愿放弃继承权,也要和出轨的父亲、以及登堂入室的继母和弟弟,彻底划清界限。
他真是昏了头,才会觉得这个肆意妄为的女子,会为了温家的家产而委屈自己,找人领证假结婚,来换取公司股份。
幸好,卑劣的念头没有诉诸于口。
否则才缓和的朋友关系,大概会再次破裂。
颜煦看着眼前他从少年时代就爱慕的身影,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他,配不上她。
放下执念,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相映成趣老板办公室的气压很低,员工们都不太敢靠近,能绕着走就绕着走。
连和许尽欢关系最好的小徒弟成欣言,工作都认真了许多,不太敢在这个节骨眼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