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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笑笑,又继续讲题:“导数里面隐零点问题是基础,你没想到用……”
等三分钟迅速解决完严越那堆零零碎碎的问题后,江淮笑着去戴耳机,接下来是属于他和楚明的时间。
毕竟是共用寝室,江淮每晚跟男朋友视频对已经单身长达小半年的严越来说纯是折磨,更是挑衅,所以在严越提出“让楚明给我讲半小时的题”的要求时,楚明答应了,他也没说什么。
尽管后来他强行把时间缩成十五分钟,多搭十五分钟换成自己给他再讲半小时,严越不乐意归不乐意,买卖算是做成了。
“讲累没?”江淮问。
“还好,”楚明为方便讲题早早回了寝室,这时给自己接了杯热水正喝着,“你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没,”经历完多轮粗细兼有的复习和大大小小上百次考试,江淮鲜少再遇到有不会做的题,跟楚明的交流也会更多停留在提高效率层面,他懒懒地起身,往厕所里走:“我想你了。”
“没几天高考了吧,”楚明凑近屏幕,看着他:“这段时间我就不回来了,你容易分心。”
“也是,”江淮摸到花洒,“我洗个澡。”
“啧,”楚明笑了笑:“那你打算把我放哪?”
“放……”江淮很轻地摇了下头:“算了,容易擦枪走火,那你说句晚安,我就挂了。”
楚明点了下头:“晚安。”
“嗯,”江淮说:“晚安。”
三诊确实慰天下之大心,但随之而来的成绩却打得人猝不及防,因为按比例划定的一本线也拔高到惊人程度。
还没来得及调理完,最后一次一比一还原高考时间的模拟考展开,成绩尚且是个未知数,在惴惴不安的期待里,七号的天光泄出云层。
两天时间,从害怕惶恐到猴急期待,翘首的寂静里重复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彻底宣告了高中生涯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