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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官立刻明白了时砚的意图,惶恐地回答道:“是,微臣也诊断出太子妃已有身孕两个多月了。”
时砚接着说道:“孤要你对外一律这样说,明白孤的意思吗?”
女医官连忙点头称是,表示自己明白。
“另外,太子妃所怀是双胎,她的身字本就比较孱弱,怀孕初期三个月需要特别注意。微臣会煮好保胎汤药,每天按时送过来。”
“双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医官如实回答:“现在还无法诊断出来。双胎可能是龙凤胎,当然也有可能是同性别的。”
时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情愈发沉重。
如果是女孩还好,但如果是男孩,那将会给未来带来很多麻烦。
因为这意味着时珺手中将多一把夺取皇权的利刃。
“你下去煮汤药吧。”
“是,殿下。”
屋门轻轻合上,时砚细心地为许绵掖好被子,“绵绵,孤的心里真的很难受、很沉重。”
他缓缓走出房门,心中只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好好静一静,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山顶之上,时砚静静地坐着,遥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他紧紧攥着拳头,用力地砸向地上的石砾。
嘴唇微微抽搐,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因为内心的痛苦而变得弯曲,眼角泛红,泪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
在这个僻静的地方,没有人会看到尊贵太子伤心难过的样子。
回想当初,时砚曾经在柳州中了毒镖后愤怒地吼道:“孤再不赶去,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没想到如今却一语成谶。
山洞里,许绵悠悠转醒,看到时舞正坐在一旁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