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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放的白郁金香被风吹得些许摇晃,赵时矜将被风扇吹起的碎发挽到耳后,吃完最后一块三文鱼便拿起一旁的柠檬水小饮一口。
斜前方窗外有靠近的人影,赵时矜不经意抬头,对上某人视线时动作一顿。
他怎么在这里?
男人换了一身深色长风衣,面容仍是白天在divalay看到的妆造,头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
头,鬓角些许淋湿,落下几缕碎发垂至面颊侧边,比起白天的成熟冷然多了些许真实感。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撑着黑雨伞站在店外静静望着她。
见她看过来,夏瑜澈黑眸微亮,刚扬唇要打招呼,就见赵时矜别开视线。
这可不能搭理。
赵时矜将盘中西兰花切成小块,叉了其中一块放入唇中。
好不容易从divalay总部离开,如果现在心软交谈,后面更不好摆脱了。
levoilà。(咦,他过来了)
老板娘招呼完客人过来,看到店外的夏瑜澈时神情微讶,
pourquoitunerentrespasilpleuttellementdehors!mêmeavecunparapluie,tuvasêtretrempéparlapluiebattante。怎么不进来?外面雨这么大,就算撑着伞也很有可能被飘雨淋湿啊。
jenesaispas.(不清楚)
看赵时矜低头切三文鱼,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老板娘挑眉,
jevaisvoir。(我去看看)
女人转身走出店外,赵时矜拿起柠檬水轻饮,看两人在店外交谈。
老板娘神情热情,看动作似是在邀请他进店。
夏瑜澈弯唇微笑,视线随即又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