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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冰不是傻子,他说:“不允许。”
“啧。”应明澈明显有些烦躁。
元时愿立刻跟上裴砚冰:“队长,我正好有事想问你。”
走廊尽头十分安静,拐角处是一间特殊打造的琴房。一架施坦威钢琴摆放在窗边,另一侧是小提琴等乐器。
门口张贴了张打卡表,上面写满裴砚冰的姓名。
难怪很少在公司看见裴砚冰,原来他一直泡在琴房。
裴砚冰停下脚步,转过身。黑色手套包裹骨骼分明的手指,与笔挺的衬衫相呼应,显出几分矜贵。
“他没有跟上来。”
言下之意是,元时愿可以走了。
语调依然冷冰冰,元时愿却发现裴砚冰也没有看起来那般冷漠。
“谢谢队长。”他又说,“之前录综艺的时候,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不用说对不起。”裴砚冰说,“你没做错。”
录节目需要节目效果,元时愿很有综艺感,把节目录得很有趣。如果团队没有元时愿,他们的团综必然无聊又枯燥,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看。
道歉只是拉近距离的方式,元时愿看似和裴砚冰聊天,其实眼睛已在琴房里转了不下十圈。
他忍了好几忍,还是忍住了:“那我先走了。”
琴房只剩裴砚冰一人。
裴砚冰也已经习惯了,他总是一人,一人生活,一人练琴。他独自坐在钢琴前,脑海却下意识飘起元时愿与别人欢声笑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