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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浔撕开一颗放进嘴里,仰起头抵在墙壁,不再说话。
期间,他调整情绪打电话给聂夏兰,顺便找了个理由让她这几天先别来医院了,而后,就一直坐在长椅上,望着天花板
他开始胡乱地后悔,开始想,当初就应该抓几个平安符塞江序舟衣服里,而不是贴满床头。
说不定离得近些,保佑效果会更加好。
后半夜的墨城市下起绵绵细雨,气温降了几度。
叶浔对外面的情况并不知道。
这还是叶温茂发信息告诉他,末了不忘叫他们多添几件衣服,小心感冒。
片刻后,聂夏兰打来视频电话,叶浔躲在楼梯间,见母亲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你们都还好吧?”
“挺好的。”叶浔偏头,清了清嗓子,“你们快睡吧。”
聂夏兰身旁的影子动了动,是叶温茂凑了进来:“有什么事情需要爸爸妈妈帮忙就直接说,不要总想着瞒着我们。”
他没有说两人是被忽然袭来的心慌弄得无法入眠的。
“有些事情,我们比你们更有经验。”叶温茂说,“两个人扛着的事,四个人扛着就不叫事了。”
聂夏兰点点头:“和小江也说一声吧。以后有事情别总自己扛着了。”
“一起经历过事情,才叫一家人。”
叶浔挂断电话,肩膀抽了几下,哭得不能自已。
他也想和江序舟说,但是江序舟不理他。
直到晨光攀上地平线,抢救室的大门才再次打开。
叶浔腿一软,踉跄几步,被邬翊扶住。
“溶栓情况不错,比预期要好。”医生摘下口罩说,“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