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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非常特殊,遭到魔气侵蚀的伤口早就不疼了。
莲衣一只手仍与她相握,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抚上肌肤,一寸寸仔细地检查过去。
阿云昨晚可有做噩梦?抚了一阵,她忽问。
柳纷云下意识点头。
我没有发现伤口有什么异样,但她的气味,又确实存在。莲衣带着厌恶道,边扶她坐回卧榻上,边问,阿云梦到了什么?是不是关于我的坏事情?先前在禁地的时候,她趁着你去采花,不停地对我说你的坏话。
柳纷云心想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可对上猫猫严肃的目光,她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
莲衣听完还有点懵,她茫然地问柳纷云:我为什么要给你喂不见愁?
这世上最不希望阿云忘却前尘的,就是她了。
我怎么知道。柳纷云哭笑不得,我也不觉得你会做这种事。
莲衣眨了眨眼,再问:我们为什么要在小破庙里结婚?
光听你的描述,我就觉得那地方好脏好小啊什么?还有蜘蛛网吗?!
我干嘛要把你藏起来?谁想带你走?抢亲的?
她每问一句,柳纷云就觉得像是在被公开处刑一样。
本来这个噩梦就很离谱了,猫猫这么一问,她更觉得尴尬,羞得不想再搭话。
那你信我会做这些事么?问够了梦境,莲衣捏了捏她的脸,笑问。
柳纷云想笃定地说不信,可话到嘴边,却是犹豫了两秒才出口:我
其实呀,哪怕这些事没发生,你多少还是会信的。莲衣截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