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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柳纷云坚决地摇头,努力拉回理智,揉揉猫耳朵,就、就好了。
真的吗?莲衣抚上她的脸,边问边凑近。
不唔
药效还在发作,柳纷云逐渐放弃挣扎,几次伸手想要握住莲衣的手腕,却又抓不到,急得一声声唤她名字,声音软了吧唧的,像是醉酒的人,又带着女子独有的娇。
莲衣:
她好像玩过头了,忘了人族对这种药几乎没有抵抗力,柳纷云能撑到现在,是因为她们之间定了血契,仅此而已。
现下还保持清醒的,是她,至于柳纷云,光看神情,就知道她已经不怎么能控制自己了。
莲衣低头看着捏紧自己衣襟的手,想了想,在这只手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她虽期待和柳纷云发生点什么,但她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
疼痛让柳纷云瞬间清醒,她捂着手,呆呆地与莲衣对视。
别泡了,都快泡发了。莲衣顺势捏了捏她的脸,起身道,时辰不早,快些休息罢。
柳纷云傻愣愣地点头:好
莲衣伸手在她额上揉了揉,还难受吗?
唔难受。柳纷云到底还处在半迷糊的状态,觉得冰凉的手抚着很舒服,忍不住将这只手捉住。
她眼中的莲衣,只剩一个袅娜轮廓。
见她目光迷离,莲衣索性将里衣脱在池边,回到暖水里。
抱着我。莲衣搭着她的胳膊道,一会儿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