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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傅时宴的身体精壮,骨骼很大,尤其是他的肩膀十分的宽阔,整个人压下来能把她罩在怀里,或许是常年健身锻炼的缘故,男人的腰胯劲壮有力,将姣姣的屁股撞的发颤,仅仅几下就又红又肿,把她操的流了泪,哭红了眼。
肉棒进出的动作带着逼肉翻出,甬道阵阵抽紧,一开始很疼,她一边喘一边用手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用力地划着他硬实的肌肉,一道一道红痕像极了月老牵的红线,将他们两人缠在一起。
男人很疯,他每次用力抽插,身下的少女就摇晃得厉害,傅时宴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唇角,戏谑道:“姣姣,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尿了。”
“我没有,呜呜呜~”
爽,疼,肉体的欢愉与心里的羞耻交织缠绕着,给了她不一样的快感。
“睁眼,看看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的色。”大掌轻轻拍着甩动的双乳,一下接着一下,两只乳有韵律地舞动着,她能感受到它们晃动的重量,姣姣慢慢睁开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这是第一次,她竟然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傅时宴低头,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唇瓣柔软,舌尖湿热,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口鼻,属于她的芬芳萦绕在两人之间,男人看着她欲乱迷情的模样,一想到她班上的那些人和她一整天待在一个空间,他就不爽。
嫉妒就像是在干燥的野草地上燃烧的火焰,一阵风拂过越燃越烈,男人双手掐着她的双乳,一边蹂躏一边疯狂的抽插,看着身下女孩儿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兴奋地问道:
“谁在干你?谁在你的里面?”
“爸爸,爸爸在,在干我,在我的,的里面。”姣姣尽量将自己的双腿打到最开,猩红狰狞的肉棒横冲直撞,插进去,抽出来,连带着淫水溅在腿根,越积越多,在灯照耀下仿佛雨过初晴的小溪,水光潋滟。
“那你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男人大掌拍打着她不停甩动的大奶,啪啪啪地声响刺激得他浑身充满力量,而这种力量全部汇集到了他性器上,一下接着一下,恨不得将她插坏。
姣姣咬着牙,将哭腔努力地压了下去,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床单,发出了一个沉重的“爽”字。
粗长的性器在她穴里碾压着,汁水顺着臀沟往下流,傅时宴挑眉,用食指挑了一撵淫水然后抹在了她的菊穴上。
“姣姣把后穴的第一次也给我好不好?”傅时宴看似询问,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修剪整齐指甲向前一挺。
傅时宴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脸上终于泛起了欲望的涟漪,眼尾渐渐泛起了红。
穴口被迫打开一丝缝隙,疼得她倒吸冷气。
“爸爸,别……”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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