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几秒之后,他听见李漠特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声音邀请他:“没有啊,是台里要举办一个好玩儿的活动,里面有很多抽奖之类,大家都可以带伙伴。我没有什么能带的人,所以就只好想到你。”
他对晏辛匀能不能来没有任何过分期待。因为确实晏辛匀很忙。另一方面,晏辛匀的身份不太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无论他如何介绍,总有一两个字令人起疑,而这是李漠完全不想见到的局面。
他是个奇怪的人对吧?他承认自己奇怪。可他也必须承认,他这个人骨头里就是有一点贱,既想真正的和晏辛匀光明正大同窗共度,又不想真正的被人察觉,哪怕一丁点不利于双方的证据,然后指着他们脊梁骨骂偷情,扣什么不道德帽子。
有些恋爱脑觉得自己可以挨骂,但绝不可以伤害爱人半点。李漠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观念之中,他既不允许别人辱骂晏辛匀,也不准许围观群众指责自己半点不好。
晏辛匀是完美的,是被存放在博物馆,都要盖上玻璃罩,且外面三层紫外线、被极度保护珍藏的宝贝。虽然他自己只是精品店随时打折就能出售的一尊水晶玫瑰,两人乍一眼没那么相配,但李漠就是有这个骨气,不可碎自己,但更保全晏辛匀。
超过三秒没得到晏辛匀的回答,李漠心里开始隐隐退缩。
他现在都后悔问,对方有没有时间?因为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就算晏辛匀有也不可能抛头露面,以他密友的身份参加什么广播大楼聚会。
这么一听起来就扯淡的事,他怎么脑残的敢于开口?
“算了”自暴自弃到1/5,李漠刚讲出两个字,就听晏辛匀说,“这种公益性活动我不方便参加。但周六上午我在上海有一场观影会,等活动结束,我飞北京看你。”
所有的话碎成粉末,李漠深深呼吸,五脏六腑都被火烧的发抖。
淡定装不下去,他不由磕磕巴巴:“好啊,好,我,我知道了,我听见了。这个星期六欢迎你来。你几点的航班?到时候出来机场用不用我去接?”
年轻的生命对兴奋总是缺乏隐藏能力。晏辛匀一句话,就让李漠成为自己断线的风筝,随着暖阳越飞越高,直至出现在秘境宇宙,他还隐约觉得不够,极度需要一个能永久承载记忆的盒子来存储这一句话,以及晏辛匀答应来看他的这一个瞬间。
恍惚中李漠好像想起来自己曾在晏辛匀上次来见他,还谎称为拿领带的那个夜晚很不客气的扇了对方一巴掌。当时他真是被那篇情感投稿气昏了头脑,才会想到竟然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斥责晏辛匀用情不真。
如今后悔,不知道有没有太迟,李漠决定先滑跪:“晏老师,对不起。”
这道歉搞得晏辛匀有些莫名其妙,男人本性就是如此,被挨骂时首先嘴硬,被道歉时第一反应不是委屈,而是心虚。
他在脑海中很迅速的回想了一遍,自己对李漠做过的所有事,包括每个纪念日,节假日,迅速将时间线拉扯到头,最后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严谨,无奈第三次叹气,盒饭都不吃了:“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直接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别让人猜,这真的很难。”
李漠被晏辛匀这个态度逗的发笑:“你怎么这样啊,晏老师?”
晏辛匀比他更加无奈:“我真的想不到。这种概率和针孔一样小的事件充满太多未知性,而且近期我自认为表现不错,实在想不出哪里惹你不高兴。李主播还是开门见山,省的我待会拍戏走神,还要琢磨这个。”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使坏》作者:冰块儿文案:纯爱战神x毒舌色鬼乔怀清第一次见到谭郁时那刻,就在心里吹了声口哨。高岭之花名副其实,真人比大荧幕上更惊艳。这生人勿近的冷酷气场,不愧是反派专业户、影帝候选人、天神男演员。他这个素人画手,竟能与天神共录节目,还要天神下凡来讨好他。录制结束,演出落幕,大明星果然收起体贴姿态,不告而别。节目中的温...
灵界搅屎棍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都市言情小说,灵界搅屎棍-小云快跑-小说旗免费提供灵界搅屎棍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在广阔无垠的八域,,每个人六岁时都会觉醒属于自己的兽像。兽像决定了一个人的天赋和命运,从平凡的鸡、牛到强大的龙、凤凰,千奇百怪的兽像象征着八域众生不同的未来。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异变打破了八域的平静。八颗神星从天而降,分别落入八域的四方天地。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少年林天启和他的伙伴们将展开冒险。......
古代架空多重身份攻x清润公子美受感情线纠结虐恋be...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