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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陷玉麟边骑于死地、谁要了单家全家的命,我就要他全家的命。”
说完,楚鸣珂抖着肩膀笑起来,声音被压得很低,堵在嗓子里,像是猛兽喉间发出的兴奋低吼,他咧嘴大笑,露出獠牙:“我剁了陈伦达的尸体去喂狗,爹,你知道他怎么骂儿子的吗?他骂我是阉人,哈哈哈哈哈哈他骂我是阉人”
“我为什么会变成阉人?难道不是因为他吗?”楚鸣珂的声音骤然阴冷下来,困兽般的嘶吼从他喉间发出,他字字咬牙、声声泣血,朝着父亲的牌位不住嘶吼,“我恨阉人!我恨太监!我恨我身上的味道、恨我说话的声音、恨我没有胡子、恨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又做不了男人!”
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濡湿唇角,在口中泛起一阵苦涩,楚鸣珂苦笑看着单牧川的灵牌,凄惨道:“爹,他们都说我子不类父,哪里像是你的儿子”
雷声又响了,隆隆的,像是单牧川威严的声音,那个瞬间楚鸣珂仿佛真的看见了父亲,他还像记忆中一样高大,身穿铠甲、腰佩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他面前,单手就能把他抱起来。
良久过去,直到泪水干涸、在脸上留下痕迹,楚鸣珂才抖着肩膀发出一声笑,他缓缓上前,单手抚着单牧川的灵牌:“不像就不像罢,哪有儿子生得跟爹一模一样的?”
“你生下来就是为了打仗的,但我不是。我是死过一次的人,第一次生下来为的是什么我已经忘了,但第二次,就是为了给单家和玉麟边骑平反的。”
楚鸣珂字句清晰,声音愈发冷厉尖锐,硬如钢铁:“如若此举是向那些士族门阀开战,那我便先杀了晏同春祭旗。”
后半夜的时候雨势小了些,淅淅沥沥的,不吵,楚鸣珂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伤口一阵一阵抽着疼,像是某种警示,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具身体所遭受的痛楚。
他仰面躺在榻上,除了雨声,四周静悄悄的,突然,黑暗中传来瓦碎的声音,楚鸣珂睁开眼睛,又被蒙住,冰凉潮湿的手捂在眼睛上,紧随而来的是一个不同于这冰冷雨夜的湿热的吻。
湿透了的蓑衣被扔在窗边,将墙角濡湿一大片,赫连昭的袖子上满是水,又冰又凉,贴在脸颊、颈侧,直叫楚鸣珂发抖。
“大人好狠的心啊,我舍了命去救大人,大人回了顺京,竟半点也不想我。”
赫连昭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声音含混不清,黏稠得像蜜,他反复舔舐着楚鸣珂的嘴唇,缺水干裂的伤口没有彻底愈合,舔得多了就泛起刺痛:“这半个多月里,大人每两日给戚均卓去一封信,怎么一句话也不问我?”
雨好像又变大了,噼里啪啦吵得像是除夕夜里的爆竹,暴雨将所有的声音和光亮遮掩,无人知晓此刻有一团火在顺京城中的隐秘角落里燃烧。
赫连昭压在他身上,一边吻他一边扯掉自己冰冷潮湿的外袍,楚鸣珂被他压得难受,想挣扎,但赫连昭抱得很紧,扯开他的里衣去咬锁骨,顺着纤薄的肌肉往下啃咬,隔着绷带去吻他的伤口。
楚鸣珂垂下眼睛看他,青年黑色的长发铺在身上,带着水汽和潮意,像是光滑的绸缎,他伸手勾了一缕缠在指头上,问:“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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