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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那也不想动。”
太子自然也有无需太子妃费力的法子,抱着她朝旁边翻了半圈。
连续的雨声掩盖了太子妃的哭骂,于是太子也变得有恃无恐。
待到天亮,太子替累极而睡的太子妃掩好被子,自去前殿用饭,再接了钧哥儿过来,他抱着钧哥儿坐在游廊的长椅上赏雨,教已经能说简单长句的钧哥儿读诗。
钧哥儿跟着父王念了两首诗,想母妃了。
赵璲:“母妃在练字,现在不能去打扰她。”
钧哥儿一听,道:“我也要练字。”
赵璲就抱小家伙去了书房。
钧哥儿远没到学握笔的时候,赵璲在书桌上铺好一张宣纸,摆好几种颜料,让钧哥儿随便乱涂。
等钧哥儿将一张宣纸涂得乱七八糟的,赵璲一手扶着小家伙的肩膀,一手接管画笔,试着在钧哥儿的这张“画作”上改出几处能赏的景来。
比太子多睡了快两个时辰的姚黄睡醒时,在内室的桌子上看到了父子俩合作完成的画,画里有假山湖水灌木,有窗有廊有亭,找着辨着,姚黄还看到了一个蹲在石头边上的娃娃,看到了从石头后面露出来的一条金黄色的狗尾巴。
太子在画上题了年月日,画名《慵眠》。
姚黄:“……”
好啊,这画一看就是父子俩画的,一家三口人,两个醒着,慵眠的那个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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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重阳,宜登高望远,不过姚黄并没有去凑重阳的热闹。
月中永昌帝带着太子、康王、四皇子去四大京营阅武,三皇子庆郡王仍在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