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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绿色衣服的紫竹,真的好像她上一世见过的悲伤蛙。
纪青容不知道内情,安慰着她:“五妹,是大姐无用,让你受委屈了,快别哭了。”
只要纪青容肯开口,不管她说了什么,陆倦的脸色就缓和了许多。
他问道:“紫竹,夫人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方才我进来的时候,见五妹在哭,也是因为你?”
陆倦过问,这事情就不好糊弄了。
崔氏急忙替紫竹解释:“小姑娘们年轻气盛,只是拌了几句嘴,你忙着朝廷事务就好,家宅琐事不用你操心。”
“拌嘴?”
陆倦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之言,沉声道:“母亲,你告诉我,你的婢女和我夫人的亲妹拌嘴?这侯府里,何时下人也能站在主子头上撒野了。”
崔氏揉了揉额角,叹息道:“紫竹十几岁就跟在我身边,我也是把她当成半个家人了,你整日忙于公务,就这么个丫头能陪着我解解闷,去年我染了疫症,要是没有紫竹在身边守着,我怕是没命和你在这里说话了。”
紫竹确实和崔氏的感情不一般,崔氏想打感情牌,让陆倦念及紫竹的好处。
可偏偏有人不买账。
“您老糊涂了。”
这五个字一出。
宁华堂的人都怔住了。
崔氏惊愕地望着陆倦,脑袋里都回荡着他的话。
纪青容的眼睛瞪得最大,夫君刚才说什么了?
纪青梧止了哭,水灵灵地看着大姐夫。
陆倦自嘲地道:“母亲,您是糊涂了,去年染了疫病,是青容衣不解带地在主院偏房住着,汤药都是她亲手熬的,她白白长了个聪明相,却是个手笨心实的,不知被那陶罐烫伤了多少回,手腕现在还留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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