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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请留步”,老陈连忙叫住人,“能不能劳烦你一件事儿?”
小安子不耐烦地回头看去,见是最近炙手可热的门房管事,到底还是露出一张笑模样,“您吩咐便是”。
老陈抱着一沓书信,“我这儿正忙得紧,能不能劳烦公公将这些书信送到书房去”。
小安子拿眼一瞧,最上方的书信上有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
一瞬间,他便想起了王仁的下场,想起柴房里不曾停歇的哀鸣声,还有那怎么洗也洗不去的血腥味。
小安子全身的肌肉全都紧绷起来,脸上却笑得愈发的亲热,“瞧您这话说的,顺手的事儿”。
“您放心”,他一面说着,一面将那摞书信紧紧地抱在怀里。
“一封也不会少!”
书房里,四爷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而后用温热的茶水漱口。
药虽苦,但他喝了好一阵子,也算习惯了这个味道,只是药效不大好,胸口总是烦闷得紧,而且闻不得鱼虾的味道。
应当是喝的药败坏了胃口。
寂静一片的屋中,茶碗落在桌上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像是瓷器破碎的声音,“南边可有什么消息?”
什么南边?哪个南边?又是什么消息?
苏培盛将最近的事儿都在心中暗过一遍,却只能想到碧波院,但那里空荡荡的,说出来更惹人烦,只好含含糊糊道,“奴婢这就去看看”。
好在,他还没出门王爷又改了主意,“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
四爷如往常一般沐浴洗漱,处理完公务又看了两刻钟的书才熄灯。
昏暗的房间中,孤零零的身影垂眸看向左手的腕间,那里的绿色丝带虽不复往日的鲜亮,但在长明灯的光下,依旧闪烁着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