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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伏家累个半死逃跑的时候,还以为某龙在岩浆里泡着,两人一般惨,她还跟魔物做了约定,把人捞出?来。谁能想到,原来只有自己惨啊,这大傻龙享福着呢!
气死个人。
比起?裳熵,她咬人的功力差多了,那条清晰突出?的锁骨上,只多了两片血色,伤口并不深,牙印边缘有点青紫。裳熵好似丝毫不介意伤口,只评价道:“等下次你好些了,再来吧,这怎么解气?”
慕千昙道:“等我好了,有的是方?法治你,哪里需要这个。”
裳熵伸手轻轻用指节勾去?女人唇边的血:“别喝下去?,你身体受不了。”
慕千昙:“龙血不是大补之物吗?”
“前提是你得能补,你太虚弱了,至少这会不行,以后你想喝多少喝多少。”
“呸,”慕千昙拍开她手,手背抹去?了血:“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吸血鬼。”
裳熵道:“我不是,我是想吃肉的,可惜没机会。”
“滚。”
妖族就是烦人。
发?泄完了,慕千昙思绪也回到被自己打断的话题上。
神所在的空间?到底是哪里?修仙的尽头又是什么?一头雾水间?,她忽而想到一件事,问道:“你刚刚说?让我再献祭你一次,就是想把我送到你娘身边吗?”
由于意识混乱,所以她说?话也是这样,几个话题来回穿插,杂乱无章,颠三倒四,想到哪说?到哪。裳熵一一听了,都顺着她进行,手下也不闲着。
向?上掀了点裙子?,向?下拨开染血的袜子?,一截纤细小?腿就落在掌中。红生生的牙印伤烙在脚踝内侧,青蓝血管被冰蓝色衣裙盖了点,显出?冰冷色调,又被血印打破。
比起?关注自己的伤口,显然这个更合她意。
“是,她老人家缺一个磨墨的。”裳熵说?着,喉咙微不可查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