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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心致志研究手铐,发愁了好长一段时间,耳朵都气红了。
但这副手铐实在是太适合她的手腕尺寸,任她怎么连拉带扯,都无法从手铐里解脱而出。
“听说你要自残了?”
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温书晗视线一晃,看见阿姨正无可奈何地举着手机拍她。
果然,就知道他不会信。
两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预想范围内。
好郁闷,有时候真的巴不得两人是刚刚认识的状态。
温书晗咬咬嘴唇,顺水推舟:“对,你回来就只能看见一具尸体了。”
扬声器里轻微一顿,静无波澜地设想:“那我得提前安排好,让你的骨灰跟我的装在一个盒子里,我们埋一起。”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无力回天,生无可恋。
温书晗偏开视线,话里一丝心如止水的倦烦:“阿姨,他有病,你把电话挂了吧。”
“不准挂。”陈言肆一句驳回。
“......”阿姨心想那我到底听谁的?
见多识广的阿姨斟酌片刻,把手机放到温书晗没被锁的那只手里,默默远离战区,很贴心地把门关上。
温书晗气闷地把手机丢进被子里,不管他。
尽管屏幕里一片漆黑,陈言肆也没挂,百无聊赖地听她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