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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许洛岛挺着胸,比起被动地受抚弄,更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他那里送。刚刚舔过的那边乳头水亮,祁楚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的一点颜色,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这里也能留下印记吗...”
他显然想做些什么。
“那里种不了草莓...嗯啊...”
许洛岛否定他荒谬的想法,拒绝的话却被祁楚再次的动作弄得语气绵软。
他又俯下身把那粒乳头含住,更重地吮,像刚刚种下吻痕那样,妄图留下印记,舌头来回拨弄,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和刮蹭,另一只手也压得更紧,揉得幅度更大。
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递到大脑,许洛岛舒服得不行,不住地倾身迎合,没过多久,就感到累积的刺激甚至有点过头,身下湿了一片,把祁楚的内裤氲出一块不规则的深色,穴口压着的勃起的性器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似乎又胀大了些,令许洛岛觉得坐着有些难受了。
极尽舔弄后,祁楚终于把乳头从口中吐出,那一点因为并不温柔的对待变得更加红,比起用手掌爱抚的另一边,好像充血得更加严重。他看着,突然屈指弹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满意:
“这样的印记也行。”
身体本来已经放松,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剧烈而突然,许洛岛惊叫出声,乳头被狠狠地弹了过后,身体才慢半拍地反射性后缩,穴口翕张着又浇下一股水,几乎要被这一下送到高潮。
她生怕他故技重施去弄她另一边乳头,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推他,想让他离远一点她不要一直当接收的那方,像是把命运交到了他手里。
尽管许洛岛常常贪图被他“伺候”,享受他的服务,但他总是把握不好度,到后面就做得过头,超出她想要的一大截。她被他刚刚的动作激得起了气性,此时全然忘了之前是她希望他做得更过分一点,才勾出他的劣性,亲手放了猛兽出笼。
力气的差距是天生的,她推搡几下,面前的人都纹丝不动,手掌下的肌肉绷着,这种抵抗的反应像是火上浇油。
“你躺下去!”
她直接发号施令。
明明处于劣势却还要硬摆出架势指挥他,祁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强硬的命令在此处的意义更像是撒娇,他完全拒绝不了,认命地躺下,又做回听她话的乖顺弟弟,只是躺下前忍不住捏了捏她左边的乳头,像是对未做完的事有些惋惜。许洛岛被激得一抖,连着语调都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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