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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真好看。
祁楚听了她的话,几乎是下意识的、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反应,笑意就从唇边溢了出来,握着她手腕的手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用大拇指摩擦她的掌根。
许洛岛看到他笑了,心满意足,手掌被他近乎抚弄的动作蹭得痒痒的,明明只是掌心与手腕的交界处,甚至几乎算不上碰到了她的手,那种痒却好像顺着神经传到全身,整个人感到一瞬间的酥麻。她连忙缩回手,老实了下来,接下来的路,都安安分分地跟着祁楚往回走。
第22章 | 0022 20 暧昧
至于回去以后,清醒过来的许洛岛想起自己“酒后乱性”、胡作非为,连着几天都不敢面对祁楚。
时间的流逝好像变得快了起来,新学期亦如约而至,许洛岛又忙碌起来。祁楚父母仍是每周过来一趟,依旧在每个周末邀请许洛岛去做客。不过许洛岛却是有些抽不开身了,在各种小组作业的作用下,她的时间变得很零碎,常常在学校跟同学开会讨论一上午,就顺带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再接着开会。属于她私人的时间便从一整个周末变成了间或的某几个下午、晚上,充满了不确定性。
不过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还是跟祁楚约着一起看过三两场电影、吃过几次饭这都得益于祁楚会提前打听她的安排,然后调整自己的时间去迁就她。
许洛岛也很喜欢跟祁楚出去,把自己零碎的时间填得满满当当,有点像约会,但实际上两人又没做什么。
她只是很享受跟他一起时偶尔的过界,比如看电影时,她会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抵靠着他的手臂,而他也不会收回手,便任由她靠着;比如去吃的餐厅总是她提过的,而他每次都能在点菜时给她建议他虽然没说,但她知道是因为他提前踩点过;比如下雨天她会躲进他撑的伞里,说自己手酸不想撑伞云云......
其实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但她没戳破:跟祁楚的暧昧就好像是忙碌生活里的温柔乡,她越是忙得脚不沾地,就越贪恋那点暧昧。作业纷沓而来,她时时刻刻都被ddl追赶着,于是在逃离学业时,她不愿意再动脑子深想两人间的关系,而是屈从于本能地跟他相处。
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像是一种微妙的平衡:进一步,她怕生出不确定的变数;退一步,她又感觉压抑了自己。便索性纵容自己陷在这种暧昧里,不求多一分,也不愿少一分。
祁楚察觉到了许洛岛最近的疲惫,她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连周末也没有空闲,然而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做的只是不去打扰她,
然后,他就在某个傍晚,大概七点过的时间,收到了许洛岛的消息
她问他,去不去看电影,就现在。
祁楚看着自己没写完的essay,挣扎了一下,还是合上了电脑,出了门。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他发现她好像把跟他一起出去当作了一种放松,于是开始提前安排好时间,以便能跟她出去。他感觉到她越来越喜欢触碰自己,有时候他能从她眼里看到很明显的沉溺。
明明她也是喜欢的,但她嘴上却没挑明。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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