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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停顿了顿,指腹不知弄着哪儿,逼出江于青一声失控的呻吟,他闻声而动,按着那处碾磨,嗓子喑哑着开口道:“开弓哪有回头箭,江于青,乖乖受着。”
念着江于青头一遭,心里又多几分柔软缱绻,啄他的嘴唇,低声道:“会舒服的,别怕。”
别看陆云停端着一副风月老手姿态,其实他这话说得也没底气,江于青是头一遭,陆云停也是,可话本子里的人多爽利,便是那南风馆,每夜客似云来,多少人沉湎此道总不是假的。
江于青不知他弄着哪儿,胀痛里竟又生出几分过电似的快意,那快感来得太激烈,江于青呻吟都变了调,不知所措地抓着床上的被褥,叫道:“少爷!”
陆云停应了声,满是欲念的眸色更是暗沉,俯身吻他的耳朵,脖颈,“我在。”
陆云停那玩意儿硬久了,又胡乱地抹了湿滑的脂膏,更是骇人狰狞。所幸江于青背对着他,瞧不见,否则只怕要吓得逃了,陆云停掐着他的腰,将阴茎缓缓插进去时,二人喘息都乱了,透出藏不住的情动和难耐。陆云停耐着性子给那口穴做足了前戏,拓得湿湿软软的,可真刀真枪插进去又是另一回事,江于青只觉撑得紧,肠子都似要被捅坏了,呻吟里就多了分呜咽,凄凄惨惨地叫着“太多了,”“要坏了”。
他不叫还好,一叫陆云停额头青筋蹦了蹦,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
床上哪能这么叫,不是勾着男人弄他吗?
陆云停心道叫得这样惨,莫不是真见血了?垂下眼一瞧,顿时气血翻涌,险些忍不住一气捅进去。白而软的臀肉印着男人的指印,穴口颜色是嫩生生的浅,如今被迫张开了,生涩地含着粗壮的性器,一股子不堪摧折的可怜劲儿,勾人怜,更催生出暴虐欲。他僵着不动,江于青勉强缓过劲儿,哆嗦着问他:“少爷……是不是坏了?”他说着,还自己伸手去摸,这一伸手不得了,直接就碰上男人下腹旺盛的毛发和那勃发的器物,江于青呆住了,想竟真插进去了。
他可是知道他家少爷那东西有多吓人的,那玩意儿他拿手摸过,拿嘴丈量过,心里不乐意也得认……确实是比他生得凶。
也不知道这么一张天仙似的脸,怎么就长那么根凶物。
江于青满脑子不相干的念头,下一瞬,手就吃了疼,却是陆云停擒住了他的手腕,恶狠狠道:“江于青!”
他有些气急败坏,被撩拨得很了,也被夹得又痛又爽,咬牙切齿道:“你找死呢。”
江于青抽了口气,他这一下攥得没轻没重,要把他腕骨都掐碎了,“我可不是要死了吗,少爷就这么插进去,我那儿就不是给这么用的……”
还敢说!
这张嘴陆云停额角跳了几下,干脆利落地挺腰撞断了他的话,来回抽送了好几十下,直将江于青顶得呜呜咽咽地喘息不止,才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是这么用的?”
“这么骚,夹着男人的鸡巴就不放,”陆云停说得又坏又跋扈,“合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江于青被他那莽撞又凶的顶送逼得溃不成军,再无暇多说话,滚烫的粗物在后穴里来回抽插的感觉太过怪异,也太摄人心魄,直叫江于青不知如何应对。爽吗?说不上,疼也算不上,不是不能忍,陆云停做足了前戏,江于青整个人都被陆云停按在身下,每一寸皮肉筋骨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被掌控,被侵入,被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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