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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崖默然不语,总归他相信姒宁不会让他失望。
宫女端来了茶,赵令崖端起就往嘴边送。
“殿下仔细茶水烫。”宫女急急出声。
赵令崖已经饮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灼痛着他的舌尖,他紧蹙起眉,压了压唇角,“不打紧。”
“娘娘。”嬷嬷人还未进殿,声音已经先传了进来。
她快步都到谢贵妃跟前,满眼震惊地说:“皇上刚刚下的口谕,册封宁贵嫔为宁妃。”
谢贵妃脸色顿时一变,手撑着案几坐直身体,“不过侍寝了一夜,皇上就直接封了她为妃!”
“可不就是,现在各宫只怕都知道了。”
“喀嚓”
突兀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说话,一齐扭头。
赵令崖半垂着眼睫,面孔平静的看不出半分情绪,可莫名有一股不知从何处升起的阴翳,使得殿内的气氛都变得压抑。
谢贵妃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嬷嬷先惊呼了起来,“三皇子,您的手!”
赵令崖手中的杯盏竟生生被他捏碎了去,滚烫的茶水落了满手,混杂着还有丝丝血迹,一滴滴落在地面。
谢贵妃掩嘴惊呼,“快去请太医。”
“不打紧。”赵令崖仿佛没有痛感一般,松开手,碎了的杯盏应声掉地,他随意甩去满手的水珠,淡声解释,“杯子太脆了,母妃将来使得时候需得小心。”
“怎么不打紧。”谢贵妃哪顾得上杯子不杯子,看着他被烫红的掌心,以及一道道被瓷片割出的伤口,心都揪在了一起。
赵令崖牵唇笑了笑,“不过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