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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与舌纠缠,唾液交换,还不够。
谢择星很兴奋,还搭在傅凛川颈后的手撕下了腺体贴,反复抚摸着那一处,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凶猛袭来,几乎瞬间就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亲吻变得愈灼热,主动的那个是谢择星,先招架不住的也是他,他喘得厉害,在傅凛川这样激烈深吻里瘫软、酥麻、大汗淋漓。
上一次接吻的记忆大多是模糊的,那时他易感期将至,整个人浑浑噩噩,索求的也多半是信息素。再上一次,已经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记忆。
到这个时候谢择星才恍惚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说不知道怎么跟傅凛川相处所以先做朋友,但怎么可能再做朋友。他们曾经彻夜缠绵、彻底标记过,无论生理、心理,他早就被傅凛川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便去除标记也改变不了分毫。
他是如此地渴求这个人,从心到身,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想要跟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在濒临窒息之前,傅凛川放开了他,稍稍退开,将他搂在怀中不时啄一下他湿透了的唇。
谢择星无意识地吞咽着喉咙,迷蒙睁开眼,喘着气问:“为什么停下来?”
傅凛川有些犹豫:“真要在这里?你答应了他们什么?”
“配合他们再做检查,”谢择星勉强平复了一下呼吸,没有隐瞒,“我三天前就到了这里,一直在他们实验室里做小白鼠。”
傅凛川闻言皱眉:“他们对你做过什么?”
“也还好,”谢择星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的担忧,凑过去轻吻他褶皱略深的眼皮,唇瓣滑下去擦过下方颤动的眼睫,“抽了不少血,还有各种仪器检查,倒也没给我打针喂奇奇怪怪的药。”
傅凛川搂着他的手臂收紧:“别再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择星说,“至少他们现在不敢再对你动手,应该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我来之前拜托了明煦帮忙去大使馆求救,应该是有用的,刚跟我谈条件的人说漏了嘴,提到他们对我们做的事可能会上升为外交事件,他们估计关不了我们多久了,再等等吧。”
傅凛川低头沉默了片刻,心理不好受,他被关在这里半个多月,被胁迫被殴打被精神折磨他都能忍受,唯独不愿谢择星因他再受牵连。但谢择星坚持为了他来到这里自投罗网,甚至不惜向全世界承认自己被他改造过。
即使谢择星说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再算,但他欠了谢择星的也许这辈子都还不清。
谢择星重新摸上他脖子上挂的戒指:“我看到周崇发给我的一段偷拍视频,有人抢你的戒指,最后没有被抢走吗?”
“抢回来了,”傅凛川按捺下那些躁动,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间轻轻摩挲了一下,“他们本也对这个没兴趣,看见我发疯就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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