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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钟叔压低声音颤巍巍地说道:“小征，这，哎，前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楼上跳下来……其实腿早就养好了，但是……”

叶琬沂端起茶杯喝了口，稳了稳心神，眸色恢复清明，可是屋子里一片死寂。

陈征忽地低笑出声，问:“叶律师，今晚住这儿，怎么样？”

“都行。”

陈羽醒得很早，雨夹雪的天，还很黑，离五点还差十几分钟，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毯子，静静地注视着外头的雨雪，象是守株待兔的猎人。

“叶律师，早上好。”

叶琬沂认床，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屋檐下。

“陈先生，你起得真早。”

陈羽笑意淡淡，黑色的貂毛大衣衬得他的脸白到极致，一抹唇却鲜红，目光幽幽，卧蚕处有一颗痣，眉眼和陈征有几分相似，但神色多了一些柔和。

“叶律师，喝茶吗？”

叶琬沂搬来凳子坐到他旁边，道谢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小口地抿着。

“叶律师，我有一个问题。”

“嗯？”

陈羽转头微微俯视般地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琬沂好像捕捉到了他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戏谑。

象是突然寻到了新的恶作剧玩法的坏小孩，又象是，陈征。

“你和小征，怎么认识的？”

叶琬沂悬着的心掉下来，她僵直的肩膀松了松，轻笑:陈总，之前他找我打过官司。”

“那去SE当个助理，是不是太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