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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不好。”风小小略沉吟会儿:“老胡也不是吃素的,他很可能这辈子就小恬恬肚子里那么一个种了,哪怕是以前宠了二十多年的亲儿子,老胡应该也是不会手软的。”
杨砚想想也是,点根烟往门上一靠,嗤笑个道:“那么你意思是狗咬狗?!”
“更准确说是窝里反。”风小小很鄙视杨砚说话之粗俗:“小胡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手眼通天,他毕竟是没自己老子混得开,之前小胡所有嚣张霸道资本都是因为老胡对他的纵容,现在老胡要跟自己儿子斗,以前拍胡公子马屁那些人自然知道选那边站。不过……”
话还没说完,恬恬房间就传来大骂声:“老娘喜欢在哪养胎关你屁事?!反正能把孩子生下来就行,孕妇最重要是心情好你知不知道?!再墨迹你信不信我给你生个畸形下来?!”
风小小:“……”
杨砚:“……”
“……我刚才想说的就是这个。”风小小嘴角抽抽,接着话头把刚才想说话说完:“不过老胡可能不会乐意她在咱们这儿养胎,谁叫他和你立场是敌对呢。”
杨砚深深吸进口烟,长吐出后撇嘴笑:“还有更重要一点,昨天唐芹把单子给撤了,老胡估计坐不住了,以为我手眼通天,解决生命威胁之后肯定会报复他呢。”想想再接句:“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娘儿们再待着也没用,单凭刚才她那口气我就能肯定,敖潜喜欢的不可能是她这一款。”
那是……风小小心有戚戚点头。
虽然之前为了方便谈话等原因,敖潜多次出卖美色帮忙转移恬恬注意力,但是风小小几人也曾听对方无意中抱怨过,这么一个热情且无所顾忌的追求者对他而言是真挺头疼的。
之前对方用望远镜在对面楼监视敖潜公寓的事情就让他很不自在了,后来又挺了个大肚子对他示好……敖潜其实并不歧视小三,当然也不是说赞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不喜欢这类人,但不代表要鄙视她们。说白了,也就是这些人在他心里根本就与自己无关,粗俗点的说法就是关我屁事?!
但是当这个恬恬努力涉足自己圈子的时候,那么她的事情就不能再无视对待之了。敖潜的头疼之处正在于这个无法无视……
“其实我觉着敖哥大概是对伊依有些好感。”风小小赞同完杨砚后八卦兮兮加句。
“废话,任打任骂任埋怨任差遣……如果他对恬恬有所接纳是为了帮我们转移视线的话,那么对伊依这样就完全是自找的了。”杨砚也是八卦中人,早看出头绪,只是懒得说出来而已:“不过我估计这俩也难成,伊依看起来对你好感更多些。而且敖潜似乎也没发觉自己对伊依下意识的忍让……”
恋爱就是这样,不怕目标难追,就怕自己不开窍。等到时间一久,再想下手就困难了。
风小小一噎,终于无言。
……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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