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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再含一会儿,被射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呀,满满的,全都是哥哥的味道。”
陈念安都这么说了,李玉书恨不得把她一口囫囵吞枣地咽下去,激动得不行,疲软性器兴奋挺立,饱满顶端溢出透明腺液,凶神恶煞地顶在陈念安腰上。
他没有对着陈念安蹭动,释放欲望,而是缩了腰将性器往旁边放,擦在陈念安清新小碎花的床单上,与她分开些距离,让昂扬的性器自己慢慢软下去。
李玉书就像只忠犬,眼里只有他的主人陈念安,陈念安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但有一件事是例外的,那就是陈念安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残冷的精液含久了也难受,陈念安被抱去浴室洗干净后李玉书又给她舔了一次,舒服得手指都动不了一下了。
灯熄了,准备入睡时,陈念安却睁开了疲懒的眼皮,在薄被下发出窸窣声响,脱了内裤爬到了李玉书身上,软逼坐在那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
“宝宝怎么了?”
黑暗里,李玉书的目光幽深。
他完全禁不起陈念安一丁点的挑逗,光是那个柔软的部位贴合、压扁在腹部,他便满脑子都是给陈念安舔逼,肏穴的色情画面。
陈念安感受到了李玉书身体的紧绷,得意地勾了唇,但声音还是娇软的无辜。
“哥哥一晚上心情都不好。”
“没有。”
李玉书的手搭在陈念安温润的大腿上,大掌往斜上方移,扣住那瓣多肉的软臀。
陈念安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
“含,含着睡好不好?我想补偿我最喜欢的人。”
李玉书摇头,眉心皱着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那抹纤细身影,声音里甚至染上了些许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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