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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嘴角,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听着她一声声的哭泣惨叫,一种难以压抑的至极兴奋在经脉血管里来回窜动。他俯身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抬掌捏着她的两颊,垂目端详着她的脸。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和悠的眼眶里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月色与深渊的火焰在他们身后交舞,将她的眼瞳照耀反射出强烈的光,如同那里盛着一滩烈日照射之下发烫的湖水,醒目明亮。可此时,她被强迫抬头望着他,他的倒影倾覆与她双目之中,像自然界忽然爆发地、不可逆转的一场天灾,山崩地裂地将这滩镜湖摧毁殆尽――
留下无法修复的满目疮痍、满身血泪,在灾难之中绝望地哭嚎。无力、卑微、惨绝。
那股兴奋如同肆虐其中的飓风,摧枯拉朽地将闻惟德残余不多的冷静搅得粉碎了,在他的四肢百骸里点燃无法浇灭的火,烧得他好像血液都在沸腾了,裤子里的鸡巴比刚才还要充血肿胀了。
他难以自已地舔了下嘴角,将她提得更高了一些,刻意用空余的右手拇指将她眼眶的泪水擦过额角流下的血污,放在自己唇下品尝。
混合了眼泪和血污的液体,很脏。可入口舌之后,竟一种别样的甘甜。“和悠,我给过你自由的机会,是你自己……错失了它。”
“……”可刚才还哭嚎的女人这会死命地试图合上嘴巴,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
“哈。”闻惟德笑了起来,手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她被掐的张开了嘴唇,吐出舌尖。“并非是你不够努力,才得不到自由。”
他轻轻一顿,倾颈与她耳边,“只是因为,你是浊人。”
闻惟德稍稍侧过脸来,注视着她的眼睛。“就算今夜,我放你离开,给你自由,你以为你就会比现在要好上很多?你能逃一辈子你能藏一辈子吗?小风都能无意之中发现你,你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别人发现?如果是越淮发现的你呢?如果是秦修竹这种人发现的你呢?或者更惨……你被一个普通人发现,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你,把你卖到青楼栅院里,千人骑万人操。”
“这是你从分化开始,就不会改变的命运罢了。”闻惟德的笑容温和。近距离之下那几乎可以说完美的五官之下,冷厉的线条被月光近距离地柔化了,于是那妖戾的瞳孔都变得犹如一场金光闪闪的幻梦。“别再试图挣扎了。”
“哈哈啊。”始终沉默听着他话的和悠忽然笑出了声音,她毫不避讳地看着闻惟德的眼睛,此时恰好有未满的眼泪汇聚成莹润的珠子,从她的眼角落下,流过他的指下,不着痕迹的消失了。“闻惟德,别把给你弟弟洗脑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是浊人不假,可我也不是你弟弟那种……蠢货。”
她最后那两个字根本没有发声,却清楚地知道他一定能看明白她的唇语。
闻惟德盯着她――
柔化的月影转瞬如烟拂过他的眉眼,尖叫着四散而逃。他的竖瞳轻微收缩着,似凄厉长夜黑云滚滚之中若隐若现的雷霆。
他直起身子,松开了她。
没有了他的支撑,她一下就软倒在了地上。
可闻惟德手掌捞起她的下颌,垂目看着她,解开裤子,两根勃起的鸡巴几乎是抽在了她的脸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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