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憔悴瘦削,胸肌都像是薄了不少,当然这是错觉了,才一晚,哪那么快就薄下去,又不是充气的。
陈子轻不让自己显得薄情寡义,他换了个话题:“十年后医学进步会非常大,你师傅撑到那时候就有希望。”
钟明皮糙肉厚,杯子里是刚倒的水,他的手拢了上去:“明天的事都看不到,你怎么就知道十年后的医学?”
陈子轻在洗脸盆里洗洗手,把水甩地上:“我受伤昏迷的时候,未来到我梦里来了,很壮观,国家越来越强大。”
“奇遇。”钟明似是信了。
“算是吧,我对未来是充满期待的。”陈子轻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孙二的后事都办妥了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钟明情绪很低:“办妥了。就是家属要时间来接受。”
“那肯定的,短则几年,长的话可能要一辈子。”陈子轻叹气,“也没别的方法了。”
一阵压抑中,陈子轻说:“什么都要你来,又赶上你接手新岗位,真的辛苦。”
他们这么坐在一起说话,好像之前的恩怨是真的一笔勾销了。
“向宁。”钟明的眼里都是血丝,有些骇人,他说,“你能给我读首诗歌吗?”
陈子轻愕然。
钟明又提了一次,固执的成分很浓:“你每天早上都在广播里读,你读过数不清的诗歌,有没有哪首适合我的?”
陈子轻怀疑钟明悲伤过度,脑子坏了。
“我没有单独给某个人读过。”陈子轻敷衍地说,“你让我准备一下,我找找适合你的诗歌,读给你听。”
钟明魁梧的身板静默下来,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还烫着的水:“那几个老人,我去问了,他们确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