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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菱拆了一颗糖扔进嘴里:“嗯嗯,你问。”
观沅咬着唇,话还?没说,脸先?红了:“就是,就是我们上次讨论过的,那,那件事。”
水菱一头雾水:“哪件事啊?你脸红什么?”
又盯着她看一眼,突然心中一跳:“啊!你,你不会?是看上观海了,觉得不好意思要来?问我吧?我跟你说我与他没什么的,你不用管我。”
观沅无语,只得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看上他?也?就你把他当个宝,我说的,是那个,生孩子的事。”
水菱一颗心这?才定了定,然后?瞪她一眼:“谁把他当宝了?你再胡扯我就走了。快问吧,生孩子怎么了?谁要生孩子了?”
观沅将心一横:“是我想知道,你在大?爷那边久了,看着大?爷房里那些人,都是怎么侍奉大?爷的呢?大?爷是疼惜她们,还?是会?,会?用奇怪的方式对待她们?比如,羞辱什么的……”
一提到这?个,水菱就满肚子火气,连嘴里的糖都不觉得甜了,恨声道:“大?爷那个畜生,哪里懂得什么叫疼惜?”
“嘘!”观沅吓了一跳,赶紧提醒她,“别那么大?声,被人听见了。”
水菱便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我以前不在跟前伺候还?不知道,近来?受少?夫人器重,有几次他们同房的时候我就在外间听候,里面还?有个通房伺候着。哎呀,你不知道,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观沅一颗心揪了起来:“是怎么呢?”
一向还?算开放的水菱都忍不住红了脸:“虽然没看见,但感觉大?爷是在拿什么东西抽夫人,不止他自己抽,还?叫那通房丫头一起抽,少?夫人一直哭着求着,可那畜生似乎更兴奋了,折腾完少?夫人又折腾那通房,简直荒唐至极。”
观沅愣住了。
水菱又叹气道:“可说来?也?奇怪,等?他们闹完了,我进去收拾,又觉得少?夫人好像并不是多伤心的样子,你说怪不怪?”
观沅“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点头道:“是啊,真奇怪。”
看来?二爷上次那样待她,似乎不算太过分,只是在她身上画画而已,比大?爷好多了。
而且说起来?,二爷后?面对她相比第一次确实粗暴了些,但感觉上,除了难言的羞耻感之外,倒是比第一次更好些,至少?不那么痛了。
所以,她也?犯不着伤心吧,毕竟人家少?夫人都如此?,她一个当奴婢的,还?奢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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