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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辞最后看了看,见热搜上写的钟岳病情平稳,已经脱离危险,也长舒了一口气。
蓝小山边走边刷手机,跳过#过敏休克为什么会致死#之类的话题,大致翻了翻,不服气道:“沈哥,这风向,许令嘉请的水军和他那些粉丝显然是想把救钟老师的功劳全霸占了,可要不是沈哥你,许令嘉连往哪里扎针都不知道!”
他又气又担心,“沈哥,你要不也签个公司?不然再遇到这种情况,根本打不过那些公关公司的专业水军!”
沈西辞往停车的地方走:“签公司等这里拍完了再说吧,评论里说的其实没错,要是没有肾上腺素,除非我是神仙,不然也没办法把钟老师救回来,喉口水肿不能呼吸再加上低血压,真的很危急,不管怎么样,人没死就是最好的。”
摩托车穿行在密林里,夕阳半落,黄昏的光被繁茂的枝叶切碎,金黄的碎片像落在掌中的琥珀。
沈西辞没什么力气,懒洋洋地用额头抵着盛绍延的背,见夕阳的光落在盛绍延肩膀上,像片摇晃的金箔,盯着发了会儿呆,他算算时间:“今天二十九号,你伤口缝了有十四天了,趁着今天收工早,有时间,我把线给你拆了?”
盛绍延握着车把,没什么异议:“好。”
两人回到出租屋,天还没黑尽,三角梅在暮色中摇动花枝,沈西辞去卫生间仔细洗了手。
盛绍延站在客厅里,随手将外套扔到沙发上,手指放在黑色衬衣的纽扣处,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了冷白的皮肤和显眼的腹肌。
脚步声响起又停住,盛绍延抬眼,恰好看到沈西辞眼里显而易见的欣赏。
沈西辞确实很欣赏,这身材,这肌肉线条,这腹肌,谁看了不喜欢?
他恨不得一键转移到自己身上!
指挥盛绍延转过身,伤口已经愈合了,变成了一道深红色的痕迹,沈西辞戴好口罩,拿着医用尖头剪刀,仔细将缝合线剪断:“疼不疼?”
“不疼。”相比起拆线时轻微的痛感,沈西辞指腹贴在皮肤上冰凉的触感更让他在意。
盛绍延随便说着话转移注意力,“你以后想当医生吗?”
在山上处理钟岳的突发情况时,沈西辞冷静果决,气场极强,双眼寒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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