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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沓。
足足三沓!!!
姜令词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名下所有资产,已经公证完毕,你签完字,以后都是你的。”
黎瑭有点迷茫,对上他那双幽静如深海的眼瞳,喃喃问:“什么意思?”
姜令词递给她一支签字笔,但是黎瑭敏锐地觉得不对,所以她拍掉笔,猛然站起身:“我不签,你说清楚。”
是要……是要和她离婚吗?
只有离婚才需要签这些东西。
姜令词没有生气。
俯身捡起掉落的笔,然后放到桌旁,与那枚印了黎瑭唇印的白瓷茶盏放到一起。
男人依旧穿着从晚宴上那套矜贵西装,连佩戴的祖母绿胸针都没有摘下,眉目如画,神情淡然,像是一尊超然物外的神像,凝在通透的光里,没有丝毫的感情起伏。
黎瑭心脏不安地漏跳一拍。
“我……”
她想走了。
这个书房有点大,有点冷。
然而姜令词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黎瑭。”
“我从小便感情淡漠,等意识到这是一种情感冷漠症后,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没有情绪起伏的状态,偶尔觉得得了这个病还不错,能完全静下心来做甲骨文研究。”
黎瑭抿了抿唇,对他这个病症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