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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句子诘屈聱牙,蝇头小字颠三倒四,看了半天也没看完一页,只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沈昼转头,看见半开的窗户里塞进来一条被子。
过了会儿,又掉进来一个人。
陆不琢没想到这窗这么难爬,一个没抓稳就摔了下去,眼前一黑,半天没能起来。
干脆就在原地趴着歇息了。
桌子那边传来意料之中的动静,随着地板咚咚几声,一双脚趾圆润的赤足来到自己面前。
很白,有点瘦,脚踝细细的,两道交错的陈年疤痕在黑色衣摆下若隐若现,让人想起紧握在手里时的粗糙触感。
“我没让你进来睡。”沈昼蹲下道,衣摆垂下来挡住了脚,“你看什么?”
“你也没说不让我进来睡。”陆不琢略微遗憾地收回目光,咳嗽两声,虚弱道,“能不能扶我一把?沈昼。”
沈昼:“……”
又来了。沈昼想着。在竹坞的时候也这样,把自己弄得很虚弱,然后用软软的声音说“沈昼”,沈昼就会过去了。
如果还是不行,再弯一弯眸子,沈昼就肯定会出现了。
但这次不会。
沈昼起身,冷淡地向下撇了撇眼睫:“不能。”
陆不琢“哦”了一声,也没太意外,过了会儿自己站起来,没事人儿似的溜达到桌边,将那本医书拿在手里翻了翻。
“你喜欢看这个?”
沈昼不为所动:“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