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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停放在这里不知多久了,里面铺满干枯的芦苇,裴慎腰身被高高架住,肩膀则抵在上面,芦苇杆便顺着他凌乱的衣衫钻到怀中,随乔柯的动作连连摇晃。芦花像不怀好意的云,将裴慎的胸膛托起来,搔弄那双小巧的乳尖,间或针扎一般刺痛,但那“针”风吹日晒许久,已经发脆,激得裴慎呻吟一声,便撞碎了,顺着两粒充血的石榴籽洒落。乔柯忍不住揪住裴慎发根,在无所依凭的小船上粗暴地吻过去,裴慎完全无法挣扎,只能靠对方暴烈的动作和体内胀大到恐怖的男根维持平衡,尽管肚子都被顶到发疼,内壁还是不由自主紧紧依附着对方,在对方的唇舌下求饶似的呻吟。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比六年前更具风情,柔软又坚韧,每一次塌肩、每一次小腹的痉挛都令人欲罢不能,甚至连叫声都比过去秾丽,令人疑心这些年间是否曾勾得人前仆后继为他纾解。乔柯抓着他的发根,发疯撞了几下,问道:“你跟柳中谷,跟别人,有没有过……”
裴慎被肏得双目失神,极其虚弱地在抽咽中骂他:“王八蛋……”
然而,体内的涟漪正如湖内,纷杂靡丽,波荡不绝,令他无法反抗分毫。乔柯缓慢但用力地一直肏开最深处,嗓音沙哑:“我讨厌柳中谷……第一次见面,就讨厌他。”
裴慎道:“中谷很好……”
乔柯道:“想杀他。”
裴慎顾不得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厉声道:“你敢……啊!”
乔柯竟泄愤般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双手取代那团芦花,惩罚般揉搓他狼藉的胸膛,一面将他拖入的地狱般深重的高潮,一面道:“我不杀他……杀了他,你就永远忘不了他了。”
许久,久到潮水再次退去,裴慎轻声道:“乔柯,这么多年,跟在一个不会回头的人身后,是什么感觉?”
从前乔柯对他有问必答,没有人要求,他却一直背负着这个看起来很傻的规则。很显然,六年后的乔柯也变了:“为什么不让我一辈子蒙在鼓里,以为我爹娘的死很平常?”
裴慎道:“……我不想被冤枉。”
乔柯道:“被我误解,有那么重要吗?何况你早就知道,三年前设计围剿你的人不是我。”
裴慎道:“恰恰是这样。”
他偏头靠在乔柯手心,轻声说:“乔柯,你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可是,我试过很多次,就是没办法爱上你。这些年我虽然孑然一人,却从来没有这么自在过,我过得很快乐,乔柯,你明白吗?”
没有比这句话再轻柔的了,倘若只听语气,旁人会以为他在向心上人告白,乔柯却忽然全身紧绷,将他的两只手腕都抓住:“不要用迷药,阿慎,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帮你分担……”
裴慎忽然拧身,将船舷向侧边一压,瞬间掉到湖水中,全身湿透。再起身时,眼底已经泛起两道清明冷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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