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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吻着他道:“压着肚子,你跟孩子都会难受。阿慎再忍一忍,好不好?”
裴慎放开他,竟自己挣扎坐起,跨在对方腰间,喘匀了,便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自己开始动作。他的腹内仿佛揣着一只浑圆的肉球,几乎将肚脐撑平,令人担心从前那样紧窄的腰背能否承受如此上下起伏,尽管动作还不熟练,日夜颠鸾倒凤,他自然记住了如何取悦乔柯,何时深坐,何时前挺,身体都无师自通。乔柯头皮发炸,勉强分出一丝理智用双手为他支撑,如此亦更能看到二人最私密处如何激烈贴合,又如何扯着淫水快速分开,想必穴口已经被肏得桃肉般水嫩,只被孕肚遮住,唤起许多过往景象,在那之上,则是裴慎最艳丽最毫无保留的姿态。临盆还有不到两个月,卵山族的体质令他每一寸肌肤更加光彩夺目,纤薄的胸膛稍稍厚了一些,裴慎平日还会喊疼,不知最终是否会挤出奶水。乔柯但凡多助力向深处撞一下,他的眉头就更紧一些,五指揉捏在自己的胸口,好似爱液与情潮已将他的心尖顶破,乔柯不由抬起手臂,将另一侧莹莹小乳纳在指下。
他的抚摸比裴慎自己的刺激百倍,束发环扣被颠了下去,长发逶迤,从一侧肩膀倾泻如墨。裴慎与他十指交握,低声道:“我所有样子,都给你看过了……”
乔柯道:“只给我看?”
裴慎道:“只有你……”
说罢,他竟仰起脖颈,再次开始动作。这夜裴慎累得比往常早,在水盆里就险些睡着,可到半夜,他又自己醒了,一动不动地盯着乔柯看。乔柯的睡相也沉稳,玉骨清姿,闭起眼仍是无双绝色,眠仙似的,咫尺之间,又如天人之远,裴慎默默看着,眼泪像一颗颗月光滑到枕头上,忽听他问:“怎么哭了?”
裴慎吓了一跳,道:“腰酸。腿脚也酸。”
乔柯轻声道:“揉一揉?”
裴慎截住他双手,整个人从棉被下钻过去,隔着隆起的肚子勉强揽住他:“抱一下就好了。偏偏就抱不住……”
他习惯了妊娠,已经忘记上次与乔柯紧紧相拥是什么滋味,白天他顽皮捣蛋,差点让人忘了卵山族产前会心绪不稳。乔柯抵着额头看他:“等孩子生下来,你不觉得恶心,我就每晚这么抱着你。”
裴慎将他的手抓到肚子上,突然,肚皮在乔柯手心跳了一下。
乔柯已摸过无数次,也听过无数次了,在上面轻轻拍了一下:“是不是他闹你,才睡不安稳?等他出来了,咱们挠他的脚心……”
“乔柯,”裴慎道:“要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乔柯顿了一下,道:“你不会死。”
裴慎道:“我是说,万一……万一我难产死了,你要怎么办?”
钱路万也算数一数二的好大夫,还有韦弦木亲授的秘方,凡用心用钱能备下的,乔柯具已备下,但《卵山族志异》仍说,生之困,譬如死,绝无万全。乔柯咽下一颗悬心,反问道:“怎么做,你能安心?”
裴慎仍旧牵着他的手在肚子上逡巡:“嗯……你要好好陪他长大。还要告诉他,娘亲希望……他,和他父亲,一辈子欢喜平安。”
说完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他就催道:“乔柯,你答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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