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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双相,你就咒自己要死了?怎么,下一步是不是要解释自己得了绝症?”
姜星月没回答,苍白的指尖轻轻搭在小腹,那里才刚刚流逝掉一个生命。
而他无缘谋面的父亲却站在她的面前,释放着最大的恶意。
她想着,抬头直直地望着顾辞遇的眼睛,轻笑道:“是啊,绝症。”
顾辞遇闻言瞬间嗤笑出声,俯身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她发疼。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他眼底满是讽刺,“病例呢?诊断书呢?姜星月,你如今嘴里可还剩下半句实话?”
顾辞遇后面在说些什么,姜星月早已听不真假。
此刻,她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落在男人因为动作拉扯露出的手腕处。
一条深褐色的佛珠手串被他郑重的戴在上面。
只一眼,姜星月便认出,那是顾辞遇生日时她送的那条。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这三年里,顾辞遇总是这样忽冷忽热,对她说尽无数冷清的话,却又会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她送的所有物品。
姜星月突然觉得好累,原本想要从枕下拿出诊断证明的手也跟着顿在原处。
就这样吧。
“算了。”她轻声道,“你就当我……又在发疯吧。”
那张脑癌晚期的报告,终究和她的自尊一起掩埋在了不为人知的暗处。
……
江北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