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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润摇头,一点也不,她只觉得很痒,手指不知在里面找什么,搅来搅去,痒意带来升腾的热量。
于是温热也在扩散,梁润后背起了一层浮汗,口中下意识冒出自己从未听到的声音,好像在哭,在求饶。
梁温听到了,这是邀请,妹妹敞开了身体,正在邀请他进入。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恶,窗外大雨瓢泼,室内温热潮湿,终久逃不过的都是湿漉漉的水。
梁温看着手指上的水渍,抱着她的腿亲吻,从小腿,大腿,直到她的私处。
梁润猜到了,或许闻雁每天经历的也是这些吧,所以自己的声音与她那么像。
这算不算一种欺负?
“润润,以后记住,这些东西,你学会了,也不要对别人用,”他亲吻她的私处,梁润双腿被他死死摁住,动弹不得,她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快感”。
快感会折磨人,梁润哭唧唧的小声呜咽,眼眶盛满泪水,与她的身体一同涌流。
梁温反问她,“难道不喜欢吗?”
他停下动作,梁润抓着床单坐起身,失去了他的爱抚,空虚比快感来的更快,她又蓄上眼泪,拉着梁温的手叫“哥哥”。
初尝快感的人,很快沉溺其中,梁温将人揽进怀里,没有任何甜蜜情话,没有欢愉后的安慰,倒是亲她的脸,问她,“润润,我是谁?”
她眨眨眼,你是哥哥。
梁温点头,中规中矩的答案,并不能轻易说服他,“喜欢哥哥吗?”
她笑起来,很喜欢,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那你有多喜欢?”
这下她词穷了,有多喜欢,就是很喜欢啊,梁润刚想合上腿就被他再次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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