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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星不意外他听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傅凛川坚持问:“你让我试试,你会给自己机会试试吗?”
谢择星沉默不语,司机已经抽完烟上车,艾伦也拿了东西和另一个同事一起过来,这个话题只能到此结束。
之后又是一整天的忙碌,迪兰不在,给傅凛川做助手的人又变成了谢择星,但除了工作上的沟通,他们再没有别的交流。
傍晚回来,所有人都很累,谢择星没跟艾伦去食堂,打算直接回宿舍。
晚一步下车的傅凛川叫住他,依旧是早上那个问题:“择星,如果碰到合适的人,你会试着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
谢择星疲惫道:“别问了。”
“之前你让我离开,我回来这边,现在你又让我走,”傅凛川主动挑破了他一直在回避的事实,“你其实只是不想见到我,对吗?”
谢择星索性承认:“对,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或许不面对你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傅凛川听懂了,谢择星的意思其实从来没变过,只要他离开就好了。
每次在他以为有机会挽回的时候,其实都是他的错觉。
但他没资格抱怨,更没资格苛责,甚至连难受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心尖漫开的痛意却刺激得他每一寸神经都在疼,尤其是脑后那个位置,像刀割一样,让他疼痛难忍。
“傅医生?你还好吗?”
谢择星已经先一步离开,路过的同事见傅凛川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担忧询问他。
傅凛川拒绝了别人的关心帮忙,强忍着难受走向宿舍楼,脑后的疼痛却不像之前每次那样持续短暂片刻便结束,反而在不断加重。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额头上渗出了层层冷汗。
迈上楼梯时他几乎无力抬起腿,好几次甚至产生幻觉----他的面前是万丈深渊,谢择星在深渊的另一端,他无论如何也迈不过去,往前一步便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