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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钟元的确知道些什么,但宴修元似乎没有给他解惑的打算,做手势请他继续饮茶。
陶向荣不敢拿家人赌。
尽管内心不满被两个小辈牵着鼻子走,可想到老爷子年轻时对宴家忌惮的样子,又担心宴家真的查到什么,他想了想,决定试试激将法:“不必把挑拨离间说得那么动听,在我面前玩心眼你们还嫩了点。”
宴修元笑而不语。
不接茬。
陶向荣眸光暗了暗,继续加码:“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别说窥伺之言纯属胡说八道,便是有,也不过是防备我与他们相争,假以时日,只要他们相信我没有争抢之心,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如果你们俩今天请我们一家做客是为了空口白牙挑事当黄雀,恕不配合了。”
他愤怒站起,抬脚欲走。
宴修元依然不动如山,没留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陶向荣反而犹豫了。
他一犹豫。
宴修元便顺势给他递台阶:“陶总何必恼怒,我所说是真是假你可以吩咐你自己的人去查证。”
“元元邀你们前来一是对陶奕印象很好,二嘛,确实想让陶总欠一个人情。”
说到这儿,宴修元轻哂一声:“陶总是生意人,你跟我们家元元都是成功的商人,想来应该知道微薄的善意和好感不足以支撑她掺和你家的事。”
“呵,你倒是直白。”
陶向荣似笑非笑,重新坐回来。
他发现了这对情侣的共通点,不怕被看穿,甚至乐于主动展现,换个角度看竟也能说一句坦诚。
简直讽刺。
宴修元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