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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悯忍无可忍地扣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小鹤,你真是”
那一下顶得重,擦着穴口而过,萧元鹤颤了颤,说:“哥哥,进来。”
萧元悯掌心汗津津的,他并未莽撞地插进去,犹自拿手指插入穴口。那口穴骚极了,也乖,简直和坤泽的一般无二,淫水潺潺,指头一入穴内就绞紧了要往里吞,足见他有多喜欢。萧元鹤虽略有失望,可萧元悯用手指插他那处儿他也喜欢,他二哥那双手,既可提笔挥墨,亦可沙场点兵,如今被他吞吃着,虽有些不适,可那点不爽利他半点也不在意,兀自摇着臀想将萧元悯的手指吃得再深些。
萧元悯被他缠得满头大汗,抬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把,道:“不许浪。”
萧元鹤呆了下,垂着眼睛看着萧元悯,萧元悯也看着他,神情一贯的温和沉静,可微红的眼角却透着欲,昭示着他的情动。
萧元鹤轻声说:“二哥可以对我粗暴些。”
“你对我愈温柔,我便愈忍耐不住,想将二哥占为己有,将二哥吃下去。”
如他所说的那般,萧元悯的手指不过插了几个来回,里头就湿润得过分,萧元悯顿了顿,挤入穴内的手指再克制不住地重重插了几记,萧元鹤登时就失声叫了出来。
萧元悯抽出手,他看着萧元鹤,道:“不是想要吗?”
他说:“想要就自己取用吧。”
萧元鹤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颧骨飞红,整张脸都艳极了,他热切地磨蹭着天乾的茎物,当即扶着那话晃着自己的臀当真想将那东西吃下去。他动作虽急躁贪婪,可却透出几分笨拙,到底是个雏儿。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动情不已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喜爱,玉州人内敛,纵有坤泽于他有意,那也是含蓄的,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只有萧元鹤,坦诚着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不是温软的流水,而是海上的汹涌浪潮,带着毁灭欲。
萧元悯喜欢出海,更喜欢船只纵横穿行在海浪中的惊险刺激,鲜有人知道,外人眼前淡泊恬静的信王府二公子,骨子里是一个追逐刺激,贪念生死一线的惊险的赌徒。
萧元悯任由自己的亲弟弟骑在他身上,蹙着眉,缓缓吞下他的阴茎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萧元鹤的腰,挺身将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掼了进去。萧元鹤毫无防备,仰着头叫了声,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好深。”
萧元悯说:“这不是小鹤想要的吗?”
他还未等萧元鹤缓和过来,就把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是天乾,又是习武之人,腰杆劲瘦有力,毫不费力就能顶得萧元鹤上下颠动,阴茎乱颤,失了章法,“二哥……等等,二哥!”
萧元悯动作稍慢,自下而上看着萧元鹤,萧元鹤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乾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乾,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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