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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喊不醒,标记总能弄醒了。腺体所在的地方肉眼看不出,但他记得位置,指尖按了几下那个隐蔽的小结,唐珀靠在他肩上急促地喘了口气。被碰过的地方泛起淡薄的红痕。
郁飞尘扳过肩膀看他的脸,仍是空茫茫犹在梦中的样子,只是无言顺从,毫不反抗。不因为他是谁,而是因为是数值适配的alpha。
皇位都飞了,当然不是为了看唐珀变成一只无理智的应激动物。郁飞尘再次咬住了腺体的位置,隔着一层皮肤将半软的小结压在犬齿间碾磨。
唐珀的身体在他怀里抖,腰身柔韧纤细,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按住。像是哪天野外过夜,生了一堆火,从草丛里拎出只皮毛柔软的活兔。
一切变化都能察觉,腺体在信息素的侵入下充血变化,触感更加明显,唐珀的呼吸也一下下急促起来,温度渐渐从这具躯体上消失,他浑身发冷,哆嗦着把自己往郁飞尘身上靠,却在郁飞尘逐渐咬下去的时候猛地一个激灵,往后撤去。
——好像是在生理性地恐惧抗拒他这个人一样。
这时候再看唐珀的状态,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些,眼帘半阖着,眼瞳里乌沉沉一片死寂,他被信息素从平静期被唤醒,却又陷入了强烈的应激。
郁飞尘扳着唐珀的脸让他看自己,那双毫无神采的眼却没有丝毫变化。
唐珀已经认不出他了。书里的描述浮现在郁飞尘耳边。
对于那些内心难以治愈的omega,短暂的信息素接触反而会陷入应激。
应激时的omega,被困在毕生最恐惧的回忆中。
郁飞尘伸手去扣住唐珀的肩膀,换来唐珀瑟缩了一下,往远离他的地方挪了挪。
重重的心跳声在郁飞尘脑海里响了几下,被躲开的这两次直接戗了反骨,唤起他的狂躁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情绪不对,生生都压下,正打算把这辈子的温柔耐心捧过去。一抬头就看见唐珀站在床边怔怔地望着他,右眼缀着一颗欲碎的眼泪,正从泪痣那里滑下来。
郁飞尘一眼就知道这人当着他在想什么几千几万年前的伤心往事。刚刚才七拼八凑出来的温情瞬间塌方了个彻底。
信息素缠得他心脏疼。
“你,”他嗓子很哑,“过来。”
唐珀不仅没回床上,还带泪望着他,又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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