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青不可置信:“顺道?顺道?鸡和黄鼠狼顺道你俩也不可能顺道啊大哥你搁这儿胡言乱语是在糊弄谁当我是没长脑子吗?”
贺楚洲:“让让先,挡道了。”
吴青:“……”
他后撤一步,眼睁睁看着贺楚洲把那位远近闻名的高岭之花带到座位坐下,人都要被这阵滚滚天雷劈成傻狗。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现实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贺楚洲这厮竟然戴了手套在给裴悉,拆,鸭,头?
“不是,宁有病啊?”
他嘴角抽搐,一时都不知道该先骂贺楚洲拆鸭头的行为,还是先骂贺楚洲在给裴悉拆鸭头这件事。
“需不需要给你整个鸭八件?”
“这是鸭头不是螃蟹,直接啃能给扎死还是怎么?”
贺楚洲言简意赅:“脏手。”
吴青:“……”
不对劲。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这老壁灯给人下降头了?
他将目光投向贺楚洲身侧,裴悉坐在那里眼帘轻垂,眼神专注看着贺楚洲拆鸭头,神态举止无不透露着不寻常的安静乖巧。
这跟他认识的那个裴悉简直判若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裴悉打哪儿来的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