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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堵着气,就想下车走人。
可他才刚一起身,便看见对面的金梨一脸巴不得他赶紧走的表情,立时又坐了回去。
金梨杏眼圆睁,这人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坐下了?
皇甫辞见她吃瘪的表情,胸口的气顺了些,凉凉道:“金掌柜不记得没关系,我记性好着呢,不如让我复述给金掌柜听听。”
他才刚挑了一句说完,就被金梨止住了,“行行行,你别说了。”
再听他说下去她都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她忍不住怀疑道:“你真是皇甫辞?你不会是他的孪生兄弟吧,怎么连脸面都不要了?”
皇甫辞哼哼两声,“金掌柜都不要我了,我要脸面何用?”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别的不怕,就怕脸皮厚的。
脸面,那是什么东西?
能帮他得到这铁石心肠的女人的心吗?
金梨被他这话一噎,只得悻悻地住了嘴。
再一想,这皇甫辞一直对她不死心,不就是馋她的身子吗?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才不想给自己找这样一个麻烦,光一个柏荇她都搞不定了,何况是再来一个?
还是赶紧让他了结心愿然后将他踹了。
而且她多日以来至多是用玉阳具解决,时日一长还真有些受不住,不如大家各取所需,过后天各一方。
金梨当即拍板道:“行吧,咱俩开房,要在哪儿,你说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