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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茶几摆着一份合同,是昨天和胡阅谈成的,顾拾投资了电影。
向导在窗边看了会儿像冰雹一样的雨,窗户被砸得震颤,好像马上要炸开。
他平复心情回到客厅,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起来。
幸好多了个投资商,有钱拍戏,无所畏惧。
下雨就下雨吧,反正现在流失的钱都有顾拾承担的一部分。
除了胡阅,没人知道宣从南过来,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顾拾为什么想罢工。
正如顾拾所言,宣从南觉得顾拾很坏,也觉得自己会死掉。
“......我肚子酸,顾拾。”宣从南小声说。
顾拾嗯了声,没有给出任何解决办法,依然埋头不起。
肚子真的很酸,他醒之后没去厕所......宣从南吸气呼气,一次比一次深长,急切地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恰在此时,天边滚起一声沉沉的闷雷,像怪物不满的呜咽。
秋天不是多雷的季节,乍一听到宣从南稍惊,下一个动作便是正面搂紧顾拾的脖子,嘴里说着:“别怕。”
顾拾咬紧后槽牙,说:“好想死在你身上。”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真的死在宣从南身上才好。
“胡说什么。”宣从南拧眉掐顾拾后背,眼底不清明。
“......顾拾。”他喊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