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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足够了。
但如此也值得她这般高兴?
时瑾初还是觉得她笨。
正如他曾说过,和皇嗣相比胜出一截不算什么。
同样的,一次不选秀,也不能代表什么。
她到底何?时才能知道?,只有?他真的肯因她而将手中?权利分出去时,她才真的不能被代替。
翌日,满宫都知道?,这次选秀没有?一个女子入宫的消息,有?人惊喜,也有?人不免失望。
邰谙窈也收到敬事房的卷宗,待翻开后,她视线忽然一顿。
卷宗上的一页纸上,记载这数个月的侍寝消息。
满篇的合颐宫和坤宁宫。
邰谙窈从不在意?时瑾初在坤宁宫外的做法,她养胎时也很?少关注其余人的侍寝情况,于是直到今日她才意?识到,时瑾初许久不曾穿过旁人侍寝一事。
邰谙窈仓促地将卷宗合上。
绥锦意?外:“娘娘怎么了?”
邰谙窈垂眸,她轻颤了眼睑,低声:
“……没什么。”
其实,时瑾初做得再多,她也总是不肯信时瑾初的,她始终记得一件事,时瑾初随时有?后悔的机会。
不论她是否有?动心?,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时刻保持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