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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洲喉结滚了滚,早知道家里有个“惊喜礼物”在等着自己,白跟岳子封浪费一晚上时间。
他黑眸里浸染着鲜明的趣味,慢慢悠悠地,在她身上来回游走、端详:“今天是兔兔精?”
……什么兔兔精。
霜序浑身都烧得慌,偏偏被他固定着手脚动弹不得,就像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不对,是兔子。
她既想穿越回半个小时之前,把这套衣服从窗户丢下去,又想蒙上贺庭洲的眼睛让他别再看了,但两者都做不到,干脆闭上自己的眼睛装死。
“听说兔子遇到天敌就会装死。”贺庭洲嗓音带着笑意,“怎么,怕我吃掉你?”
霜序脸颊发烫,但不出声。
贺庭洲好心地帮她把那两只兔耳朵摆正,捏了两下:“有尾巴吗?”
霜序马上说:“没有!”
贺庭洲把她翻过去,果然看到一颗短圆的、毛茸茸的兔尾巴。
“哪个山洞跑出来的,刚下山就学会骗人了?”
他饶有兴致地拨弄她的尾巴,霜序更羞窘了,把他的手扒拉开:“别乱碰。”
“为什么?”贺庭洲虚心请教,“尾巴很敏感吗?”
“……”
霜序羞愤欲死,趁机抓住被子又想藏进去。
贺庭洲这次直接将被子掀了,她的藏身巢穴彻底被端,躲无可躲,接着被贺庭洲捉住脚踝,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