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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咔咔”一顿拍,似乎越拍越上头,甚至上手解开他衬衫领口的扣子,又将领带往下拉了一点,继续指挥道:“手放腿上,七七。”
顾祁安听话地将手放在大腿上,细长白皙的手指压着百褶裙的下摆,但裙摆实在太短了,看着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秦樾变换角度拍了好几张,边拍边不停夸赞道:“好漂亮……”
顾祁安有点无语:“你什么时候对摄影这么感兴趣了,秦大摄影师?”
“那要看拍摄对象是谁,只有拍你我才这么有兴趣。”秦樾又上前两步,这回干脆将他的领口往下扯得更开。
雪白的半边肩头露出来,顾祁安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在拍正经照片吗?”
“怎么不正经了?”秦樾一脸道貌岸然,“这是艺术,摄影艺术。”
顾祁安:“……”
为了完成秦总的“摄影艺术”,他身上的布料越拍越少,秦樾透过镜头看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滚烫。
顾祁安终于受不了自己摆出这副放.荡的姿势了,指尖将衬衫拉上去,耳尖红得快滴血:“你够了,秦樾。”
秦樾也忍到极限了,扔了相机就将人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顾祁安试图反抗:“秦樾,说好拍完就让我脱掉校服裙的。”
“好啊,我帮你脱。”秦樾用身体压制住他,烫人的手指钻入裙摆,“你知道吗宝宝,你穿校服裙的样子真的很像高中生……”
顾祁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你变态吧?”
“是,我变态。”秦樾大方承认,五指掐住手感极佳的大腿抬起来,“刚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狠狠撕碎你的校服裙……”
这一晚,顾祁安不仅留下了一大堆不堪入目的私.房.照,也没能逃过翻来覆去的折腾,直至百褶裙都湿透了,才被脱下来。
昏睡过去前,他听见秦樾在他耳边说话,却怎么努力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七七,如果我能遇见十八岁的你就好了……”秦樾爱怜地吻了吻红肿的唇,语气温柔似水,“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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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顾祁安彻底休养好了,决定飞出国一趟,先把那边的事情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