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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幼微拿过药箱,给他消毒,处理。
“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了。”
白幼微给她处理伤口,沈清棠说道。
“有一次去燕城执行一个任务,高速路上遇见泥石流,我们的大巴车被泥沙埋了一半,有一女孩一边叫救援,一边刨土救人,手指甲盖都挖出血了也没管,争分夺秒地挖。
山上落石滚落,她小小的身子仿佛一点都不怕。
我双腿被泥浆淹没,她奋力挣扎,摔倒几次也要将我从泥里拉出来。”
白幼微帮她包扎伤口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继续听着。
沈清棠淡淡地笑,嗓音温柔,“你说是不是缘分呢,年少时你救我,今天我救你。”
她心里地震。
没露出异样继续擦完,又拿纱布给他包扎,“我确实参加过一场救援,在滑坡村附近的高速路,那场灾难死了几十人,但我不记得我救的是你。”
“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很珍贵,永远不会忘记。”
沈清棠低声说。
“可惜。”
“可惜什么?”白幼微手轻轻抖着,将纱布一圈一圈缠在他腹部。
沈清棠疼,她包扎的手法真不怎么样。
但感受着人的照顾,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忍着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