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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蕙心中一惊,他问这个做什么,还要报复说闲话的人不成?
闲话是纪纤纤、魏杉说的,可这两人现在是什么地位,纪纤纤有一个做王爷的丈夫,娘家纪家更是金陵世家,公爹刚登基不久,需要稳定朝局。魏杉的丈夫杨鹏举、公爹杨敬忠则是从龙有功的功臣,反观魏?啵?母族妻族都无人照应,就他孤零零的一个,得罪谁都不合适。
夫妻间的恩怨关在家里怎么吵都没关系,大事不一样。
殷蕙抹抹眼睛,坐起来,低着头对他道:“都过去的事了,您就别追究了,我信您的。”
魏?嗫纯此?苍白憔悴的脸,哭得发肿的眼睛,什么都没说,走了。
他离开不久,魏衡来给母亲请安。
殷蕙现在的样子哪能见人,推脱生病,让金盏去回绝儿子。
既然母亲病了,魏衡更要来探望了,金盏想阻拦,被世子爷一瞪,金盏就没有胆量了。
别看世子爷年纪小,那威严的气势与王爷如出一辙!
魏衡就见到了躲在被窝里的母亲。
昨晚魏衡虽然回来的晚,可他院子里的下人知道家里来了一位表姑母,是父王从外面带回来的。
“娘,父王要纳妾吗?”魏衡坐到床边,看着母亲微露的侧脸问。
殷蕙忙道:“没有的事,你听谁胡说的?”
魏衡:“若是胡说,娘为何哭?”
殷蕙自知骗不过儿子,只好坐起来,难为情地对儿子道:“是娘误会了,其实你父王没那么想,表姑母挺可怜的,父王只是要照顾她。”
殷蕙也给儿子解释了一遍。
魏衡无动于衷,他只知道,是父王与表姑母一起惹哭了母亲,真是误会,母亲何必哭得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