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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瞧见往日里总是素衣白裙,将“克己收礼”四个字做得十分好的青鸾竟穿着一身石榴红遍地金花褙子,并金线滚边绣万字的曲水连烟百迭裙,好一朵娇艳的月季似的坐在那里,立刻皱紧眉头开了口。
“殿下今日着的这身衣裳实在失了体统,且不说自袁世宗开始,皇室一直崇尚节俭素净之风,提倡以身作则,省去一切华而不实之风,那便是殿下你作为女子,理应注重内在修行而非表面上做功夫,要是被人拿做把柄,说长公主奢靡旷费,糟践百姓上缴的赋税,岂不是叫皇室蒙羞?”
听着何嬷嬷给自己扣了这么多罪名,青鸾也不恼,坐在桌旁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她低着头玩着一副玉制的九连环,兴致颇高的模样。
“嬷嬷如今连请安都没有就开始对着本宫大放厥词,实在失了体统。自古君臣、主仆皆有礼数规矩,嬷嬷要是忘了,可以再找个懂的教习嬷嬷学一学。
另外本宫身上这身衣衫乃是先帝在位时,赠予本宫的生辰贺礼,既然已经费了心思花了钱银,还将之放之不用,才真真是既浪费了爹爹的心思又浪费了钱银。再者,嬷嬷你平日里教的那些《女训》、《女戒》都并非真正的内在修行与习学,只是教本宫怎么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罢了,不学也罢。”
何嬷嬷听罢,捏在手上的戒尺又紧了紧。她没想到这个养在深宫,又才刚及第的小公主怎么能突然说出如此理直气壮之言。少帝年幼,后宫妃嫔甚少,如今登基,平日里最依赖的就是这个长他一岁的姐姐。而她自己仗着是长公主的教习嬷嬷,在宫里作威作福,除了皇帝和皇后身边的人,其他人都不敢轻易得罪她。
往日里,但凡有人招惹,她只消在青鸾耳边抱怨两句,立刻就有人去帮她收拾这些人。
不得不说,这宫里把青鸾当枪使的人,还真不少。
只当她是个好欺负的。
正想着,一块白色的丝绢突然扔到了何嬷嬷脸上,她拿下里一瞧,正是不久前针线课上她带着青鸾绣红梅的那块。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听见青鸾冷淡的声音。
“这可不是什么幸运吉祥的花,改日学绣个别的再带着吧。”
“殿下这是何意?红梅寓意吉祥平安,健康长寿是历来都有的,怎的如今到了殿下嘴里就一棒子全打死了不成?”
锦衣华裙的美艳少女看她一眼,那双往日盛满春水的眼里却全是锐利的光。
“红梅开在寒冬,行的是自然万物都行不了的厉害事,她能盛开那是她的努力、她的本事换来的;还有莲花,她生在淤泥,长在淤泥,如果一朝得以纯洁绽放,那也是她拼死从肮脏的泥土里钻出来的,才不是什么幸运!所以要绣啊,还是该绣牡丹,从选种子培土开始,就是一点一滴,娇生惯养的富贵花,能托生成为牡丹才是真正的吉祥。”
“殿下你……”
何嬷嬷何曾受过这些气,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两人正僵持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突然带着爽朗的笑意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长姐,原来你如此能说会道,往日里藏着掖着,朕只当你是个文静的,如今看来,倒和那些跟朕在公堂上吵得面红霞飞的老迂腐们有得一拼。”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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