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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半垂而下,先前或许还苦果,睫羽上端似乎还带有一些潮湿的水汽,半耷着垂下.
看上去是真的被欺负狠了,红唇还有些微肿,在殷朔梦中一直晃动勾引他的那截白皙的脖颈,布上星点红痕。
印子烙在雪色肌肤上,看得出来那人动作又凶又狠,唇舌触到那细腻的肌肤之时,恨不得把印记重重碾在上方,永不消退。
“骗子。”殷朔垂眸看到姜槐肌肤上绽出的印子,用指腹在上方不轻不重地碾弄了几下。
“唔”姜槐被这样小小的骚扰,启唇小声轻呼。
细微得几乎不易察觉的小动作,一下子激起了殷朔的征服欲。
被褥下的两人只穿着白色寝衣,他搂抱的姿势再加重点,很容易地就能够触及到姜槐肌肤。外头风雪刮得厉害,殷朔继续将人用力揽紧了一些。
这一动作,令姜槐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寝衣滑落而下,大片的肌肤在暖色暧昧的烛光下,似玉珠盈光生晕。
殷朔原本只是因为后半段梦境中诡异的一幕,醒来后有些不安,想把姜槐抱紧些,加之想到姜槐在鸿都学宫中认识到的那些所谓“好友”。
一时有些心焦,才把人抱紧在怀中。瞧见姜槐寝衣散开,殷朔动作由最开始的单纯替他拢上衣服,视线落到姜槐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侧躺的动作,全然信任地窝缩在自己怀当中。姿势的缘故,锁骨像是个微侧的玉枝,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与姜槐自己脖颈上留下的红印相对比,他锁骨四周的肌肤除了是斑驳的红痕,还有零星几个齿印留在骨窝四周的肌肤上。
牙印或许是之前那场混乱淫色的性事留下的,也许是姜槐双腿又一次被殷朔强硬打开,弯折。双腿张开到最大,被殷朔鸡巴深深捣进肏进宫口时,殷朔低下头,像是发情中的野兽叼咬住独属于自己的雌兽脆弱之处。
用尖锐的牙齿挂念在美人皮肤上,含住薄薄皮肉下,锁骨略微的凸起,利齿在上方研磨,胯下分量可观的驴货也没有放松,一个挺腰狠肏进姜槐宫腔后,菇冠状的前端顶住里头那个早已濡湿肉环,一下又一下地撞进去。
荒唐胡闹一场之后,锁骨上留下的齿印到现在。若是姜槐出现在外人面前,定是会把衣裳穿得齐整,淫晦荒唐的痕迹以姜槐面皮薄爱害羞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把这些痕迹轻易地显露出来。
殷朔眼神看似有些心疼,若姜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对上。姜槐一定能瞧出殷朔掩藏在心疼下,蠢蠢欲动将将要燃烧的暗火。
但姜槐还在沉睡着,无知无觉,褪去殷朔睡梦当中青涩的模样,病痛的苍白减褪。整个人显出不少鲜活的灵丽,如果有些胆大混迹于花丛当中的人,敢抬头直直地窥伺。定能看得出姜槐不光是近些时日被养得很好,眼角眉梢那点儿溢出来的媚气,一看就是尝过了不少男人的精水,被弄出来了一幅餮足诱妩的姿态。
殷朔觉得自己最开始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替姜槐拢好衣衫,怕身体依旧有些虚的姜槐,不小心受凉生病。
只不过是略微凑近,即使那人近在咫尺,乖顺地窝在自己怀抱当中。然而胸膛里头依旧像年少是不知情爱的自己一般,心跳忍不住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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