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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臊得不行,可看着谢盏的脸,他一向是懒散温和的,如今鬓发微湿,眼神深沉,露出几分侵略性,猛兽似的,像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傻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谢盏身份,这人是妖。
他痴迷地望着谢盏,不可抑制地夹紧穴儿里抽插的性器,眼泪吧嗒吧嗒掉,“不,我要谢盏的,”他凑上去亲谢盏下巴,喉结,黏糊糊地求他,“谢盏你射给我,我要你。”
谢盏那话儿胀大一圈儿,他挺腰撞开宫腔,恶狠狠地咬着郁宁的嘴唇,说:“要我的,宁宁,你是想给我生个小妖怪?”
谢盏射得又深又多,郁宁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几乎失禁,雌穴里淌出淫水,阴茎也吐出稀薄的精。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谢盏退出去的时候,精水也滑了出来,郁宁气息不匀,抬腿勾着谢盏的腰不让他走,咕哝道:“不要出去,我给谢盏生小妖怪。”
谢盏怔了怔,失笑,摸着他的肚子,说:“乖宝儿,你是人,生出来那就是个小怪物。”
郁宁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一根指头戳了谢盏的胸膛,老妖怪,又指了指自己,说,小怪物,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小声地说:“谢盏的小妖怪,就算是小怪物,我也会对他好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他。”
“像谢盏对我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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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2
翌日,二人就出了城,谢盏许久未在人间行走,见郁宁有兴致,索性买了匹马,带着他慢悠悠地四处闲游。
山川广阔,秋意盎然,二人且行且停,郁宁心智不全,孩子心性,见什么都新鲜,反倒有几分乐不思蜀。
情事缠绵时,郁宁说要给谢盏生个小妖怪,还当了真,回回都要谢盏射在里面,那副黏人情色的模样,勾得谢盏心里蹿起一团火,几乎忍不住想将郁宁弄坏。
小傻子心智不全,混混沌沌地过着,骨子里对认定的事却执拗又认真,这股子劲儿让谢盏都吃了一惊,觉得稀罕又有点儿诧异。他捏着郁宁的下巴仔细地看着这张脸,郁宁浑浑噩噩,张着嘴,吐出一截柔软湿红的舌尖,呜咽地叫他的名字,让谢盏射给他。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情事,谢盏隐约记得是郁宁撒娇,说疼,他年纪小,不惯骑马,二人就停下来休息。
草木蓊郁,老树枝繁叶茂,郁宁坐在谢盏腿上,凑过去啄他,蜻蜓点水的吻,也忘了是谁先伸的舌头,渐渐地失了控,像一场燎原的火。
郁宁软着嗓子叫,发了春的猫儿似的,雌穴水淌得欢,不知餍足地绞紧谢盏的性器,“谢盏……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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